,花了不少功夫吧?”她毫不掩饰地嘲笑刻薄我,“别说,你这么一装扮起来,还挺人模狗样像那么回事的。”
你才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呢!
“以前我觉得啊,那大户人家的小姐,就是差一点儿的公主,肯定都端庄优雅、美丽贤淑,仙女儿似的。可是认识你之后,”她“嗤”地笑出来,“我就对‘大家门秀’幻灭了。”
“凤鸢,我忍你很久了。”我板着脸怨念地盯着她,“以后你没事多读点书吧!别再念错字了!”
来时路上想见虞重锐的期盼和忐忑,见不着他的心酸和失落,都被凤鸢气跑了。
马车靠近瑞园大门时,远远就看见邓子射正在门口指挥两名家丁往门上挂匾额。那匾额比一人高还长,两个人抬不动,他也踩到梯子上帮忙。
匾额上是虞重锐的笔迹,他写台阁体工整端肃,写行楷又温润秀逸,别具情韵,我认得的。
“桃园”,他没有用我起的名字。
园子里又没有桃树,为什么要叫这个?除了那两个字落笔缱绻,有桃花温柔烂漫之意,也看不出任何特别之处。
我不管,反正在我心里,它还是叫“瑞园”。
看到凤鸢下车,邓子射马上丢下活计喜滋滋地迎上来:“凤鸢,你来啦!”
然后他才看到我,做出夸张的表情上上下下打量:“嚯,果然是国公府的千金小姐,跟平时完全不一样啦。小鱼鱼要是看见你现在的样子,说不定就不舍得让你走了。”
凤鸢扭头就走:「男人果然都是色胚,看见漂亮姑娘眼睛就粘住了!少爷才不像你这么肤浅呢!」
邓子射追上她:“凤鸢,你今天过来找我什么事呀?”
“谁来找你?我来取少爷的东西。”凤鸢拿下巴努努我,“她才是来找你的,你俩慢慢聊吧!”说罢拉着脸自顾进园子里去了。
邓子射这才回头看我:“你找我?”
“上回你给我开的药方弄丢了……”我支支吾吾地说,“麻烦你给我再开一遍吧……”
“不是虞重锐收起来了吗,他收的东西还能弄丢?”邓子射了然道,“不好意思去找他拿?”
我没有不好意思,我好意思得很,是没机会……
他带我到门房,从给客人拜访记名的册子上撕了一张纸,一边写一边说:“婆婆在洛阳水土不服,明天我就送她回去了,一来一回快则十天,慢则半个月。这段时间你自己小心着点,等我回来,我在南市的铺子也能敲定了,有事你自可去找我。”
我问他:“你的药铺叫什么名字?”
“余巧堂。”
我觉得这名字有点奇怪,不像药店医馆。“何解?”
“余巧未及展,仰手接飞鸢。”
凤鸢连成语都经常说错,诗词曲赋就更没看过了吧……
我委婉地说:“你弯弯绕绕藏得这么隐晦,我觉得别人可能……领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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