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窗户纸笼在眼前,等待谁伸手戳破。
岑桑仰头看傅戌时,撞进他深邃眼眸里,她能感受到说话时自己喉间的轻颤。
“什么意思?”她问。
傅戌时的手指在岑桑脸上流连,她说话时指尖刚刚碰上岑桑嫣红的唇瓣,并且停留在那里。
指尖抚上岑桑唇珠,温度比岑桑唇瓣稍高,傅戌时垂眼看岑桑,声线有几分哑。
他道:“桑桑,你知道我什么意思,你想我是什么意思,我便是什么意思。”
他没有喊她“公主”,喊的是“桑桑”,叠音词,朋友都这么叫她,傅戌时却很少叫。
而在这夜晚,这一简单的叠音词拖出无限曼妙意味。
傅戌时没有正面回答岑桑的问题,可他好像也回答了。
他只是,把戳破窗户纸的选择权交到岑桑手里。
她想他是什么意思,他便是什么意思。
她想他是朋友,那他便只是朋友;她想他是恋人,那他随时做好成为她恋人的准备。
是…这个意思吗?
岑桑脑袋有点糊里糊涂了,她抬眼看傅戌时,睫毛不停地颤,心跳节奏也慌乱地无边无际。
最后岑桑开口:“傅戌时,我不知道你什么意思,你让我想想好不好?”
她没做好准备,她的脑袋还是一大片糊涂账,但她伸手攥住了傅戌时的手指,没有推开他的手,只是和他的手指一起放在她唇瓣之上。
一双杏眼安安静静地盯着傅戌时,眼眸情绪复杂翻滚,她没戴眼镜,不能将傅戌时看得很清。可她却似乎在傅戌时灼灼目光里看到自己的影子。
鼻尖莫名发涩。
傅戌时垂眼看她,轻笑了声。
“好。”他说,语气万般柔和,“你慢慢想,不着急。”
岑桑可以慢慢想,傅戌时可以慢慢等。
他等了这么多年,花总会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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