膀，想要将水中密集的浮尸拨开，然而这些死了很久的尸体却仿佛重若千钧，无论怎么用力都无法推开，然而向他身边聚集过来。
那些已经肿胀的辨认不清五官的尸体近在咫尺，吓得一个中年男人惊声尖叫，一开始还能喊得撕心裂肺，十几分钟后嗓子哑了就叫不动了，再过几分钟算是彻底的熄了火，麻木熟练的拨开尸体，开出水道来回游泳。
到最后甚至已经开始无聊的拿树枝去戳尸体的肚子，看看里面有什么东西钻出来，要是钻出几条鱼就抓回去当下酒菜得了。
白歌则一直抓着绳子，还在一本正经分析着湿度，气压和水温，像极了小时候认真计算数学题的样子，最终把本子合上，露出信心满满的态度。
这一波绝不空军！
承包商在冰冷的河水中游了近一个多小时，冻得嘴唇都发紫了，一把抓着船舷，
“白，白大哥，收工吧，再不收工，我被吃掉之前就先冻死了，真的，听我一句劝，空军不丢人。”
他将刚才抓到的罗非鱼丢到船上，说道，“这几条带回去吧。”
“你是不是看不起我？”
白歌站起身，杆子往地上一甩，冷冷的说道，“不给我白某人面子是吧？那行，我就不惯着了！”
承包商内心咯噔了一下，总感觉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在岸边等的快睡着了邢科长被一旁的王警官吵醒，他连忙揉了揉眼睛，看到河中心的白歌朝他挥手致意。
他立马来了精神，心急如焚的问道，“怎么样？水底下到底有什么东西？”
“邢科长。”
白歌停顿了一会儿，喊道，“上抽水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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