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那些杂役一样,乃是最低贱的,被看不起,甚至时不时被刁难也是司空见惯。
但老滕却从来不介意。
那门房道“有一次,他不小心撞到了陈主簿,被元学正当场痛骂了一顿,说他废物,甚至叫他滚,他还笑眯眯的呢。后来每次见了元学正,一点儿记恨之意都没有。依旧笑脸相迎,嘘寒问暖。”
薛放惊诧道“那个元学正他看着不像是那么刻薄的人,怎么也这么蛮横这么坏的”
门房忙道“元学正素日确实不这样,那次,我们都听呆了还是第一回看元学正大发雷霆呢,素日都很和善,兴许、是因为老滕碰到陈主簿的缘故吧”最后一句显然是他的猜测。
俞星臣不语。
门房回忆着,说完后叹气“人心都是肉长的,老滕这样的好人偏偏不长命,真是没法说。”
俞星臣问起老滕要离开的事,门房说道“是呢,他确实是要走。其实小人也很诧异,毕竟前一天他还没有这种意思,只过了一夜,就突然消沉起来,还说要离开京城回老家去。我问他怎么了,他并不说,我们私下里猜想,多半是因为他喂养的那只大狸花猫突然不见,而小猫也消失了几只的原因”
但也正因为老滕说要走,所以在他真的失踪了后,门房众人就也理所应当的以为,老滕兴许是不辞而别、回了老家了。
当时门房心里还嘀咕了几句,觉着老滕有点不够意思,哪里想到背后真相竟是如此惨绝人寰。
说完之后,俞星臣略应酬了两句,叫人送了刘博士。
皇宫。
杨仪还没来得及跟杨佑维说几句话,内宫就又传她。
这次不是皇后,乃是婉妃。
小太监领着杨仪来到了婉妃娘娘的寝宫,却发现瑾妃也在。
杨仪心里正惦记着瑾妃的情形,见了她,一时顾不得避忌,便看向她面上。
却见瑾妃的脸色,比之先前第一次见,好了很多。
行礼之后,婉妃娘娘笑道“杨侍医你昨儿好日子,今儿不歇歇就来当值了真真的叫太医院那些一贯自视甚高的男人们都自叹弗如。”
杨仪垂手“娘娘过誉了。”
婉妃看了眼瑾妃,道“上次你给瑾妃看了,又开了药,甚好。你过来再给她把把脉,看看到底如何。”
杨仪领命上前,刚要跪下,婉妃道“且慢。”转头对身边宫女道“去搬个锦墩过来。”
宫女们搬了个细花绸裹着的紫檀木玲珑锦墩,放在了瑾妃面前。
杨仪谢恩,坐在锦墩上,给瑾妃诊脉。
听了会儿,杨仪微微一笑,道“不知娘娘的伤、怎样了”
瑾妃的脸色有些忐忑,先看了看婉妃,才道“好、好些了呢,你的那药粉实在管用。”
“伤处已经收敛了些。”婉妃替她补充,又道“杨侍医可要再看看”
杨仪正有此意,于是屏退左右,又细看过瑾妃的乳伤。
前些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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