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好。”刘焉将二子扶起,随即询问道:“你们一路辛苦了,快与为父说说,你们是如何逃离京师的?”
当初灵帝在世时,他心存顾虑不敢将二子召来。如今灵帝已死,新君年幼,且刘备把持朝政,已经不需要再顾虑这些了。
刘备若是想借此发难,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以益州的人口和钱粮,招兵二十万,乃至三十万都不在话下。
若非他初入益州,还未尽数掌握军政大权,也非得举兵争一争这天下。如今二子来了,他总算是后继有人了。
至于三子刘瑁,四子刘璋,皆不堪造就也,远不如长子与次子聪慧。
刘范伸手指向身后的青年文士:“此行多亏了徐先生,若无他从中筹谋,孩儿与二弟想逃出洛阳绝非易事。”
“哦?”刘焉顺着他的手指看去。
徐庶上前一步,拱手道:“在下徐庶,字元直,参见刘使君。”
“无需多礼,你助吾儿逃离洛阳乃是大功一件,吾必重赏。”
刘焉说完又看向二子,询问道:“你们适才说是逃出洛阳的,莫非刘备苛待你们?”
刘诞闻言一脸愤然道:“刘备那厮全然不顾同宗之情,竟派人日夜看守我与兄长,妄图利用我兄弟二人要挟父亲。”
“什么?”
刘焉勃然大怒:“刘备竟敢如此对待吾儿,吾早晚必杀他。”
当然,这话也就是说说而已,如今并州军锋芒正盛,已近乎天下无敌。他有信心借益州之险峻守住,却不敢主动出去和并州铁骑一决雌雄。
虽然不怎么精通兵事,但最基本的战力之差他还是看得出来的。
刘备麾下铁骑南征北战,而益州兵马却是久疏战阵,正面交战怎么看都没胜算。
这时刘范又道:“父亲可知孩儿给你带回来何人?”
刘焉一怔,看着长子如欲献至宝的模样,不由问道:“何人?”
“陈留王刘协是也,有了此人,父亲便能效仿刘备,奉天子以讨不臣。”
“糊涂!”
因为儿子的昏招,刘焉心中积攒的喜悦瞬间烟消云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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