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没有腐烂的手，那才是最恶心的。皮肤都发皱、发白，看着才恶心。那一次之后，我们一天都没有吃肉。”
说点黑历史不会影响自己的形象，李维也不觉得维什尼亚克就软弱之类的。就算说什么俄罗斯人‘战斗民族’，普通人骤然看到尸体等等，也会有些心理不适。
伊万指了指不远处，说道，“就在那里，你有什么想法？”
李维仔细想了想，才开口，“现在有三个选择，第一个是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
这件事情很正常，一些挖土党挖出来了一些遗骨就当做没看到。包括之前的李维，挖出来了一些骨骼，也就当做没看见，埋回去就是。
看到伊万不说话，李维继续说道，“如果只是胫骨、小腿骨，我们可以不在乎。但是这是颅骨，情况就特殊了。我的意思是继续寻找，找到身份标识，或者是找到其他的部位。”
伊万露出一些笑容，说道，“我也是这么认为，找到了身份标识或者其他骨骼，我们可以联系志愿者协会，或者是相关部门。”
维什尼亚克双眼发直，“我们还需要找其他的部位？”
伊万就严肃起来了，教育说道，“这是你的第一课！如果你觉得忍受不了可以现在就离开！我们必须要找剩下的部分，不只是人道主义，更是这样可以让我们赚钱、可以让我们得到表彰。这是颅骨，和其他部位不一样！”
事实也就是如此，挖到了颅骨，等同于挖到了‘一个人’，那就不能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
不管是德国人、意大利人、罗马尼亚人或者是苏联人，挖到了颅骨的话，有点良知的挖土党都不会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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