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推爸爸去死?!”纪凌寒情绪起伏,第一次觉得,面前这微有些冷漠的男人才是真的可怕。
纪梵悠悠侧转过头来,“我没有推爸爸去死,只是在他需要急救的时候,我看着他,没有出声罢了。每个人都有生老病死,每个人都逃脱不掉这样的宿命。与其痛苦挣扎,到不如早早去吧!”
这最后一句话说完,纪梵立时转身便往屋子里去,却是走到半路又回转过头来,“凌寒,小乔的事上我输给了你,但并不代表,最后你赢了。”
纪梵莫测高深的说完,轻勾着唇角回头望了望大玻璃窗内,此刻正站在骆擎苍身侧的小女人。
“纪梵。”他在身后唤住了他,“宿命这种东西在你眼里到底有多重要,这点我不得而知。也许有些东西在你眼里,是已经无法改变的事实,你不主动不筹谋,只是任着身边的人胡作非为,冷眼旁观着所有。你以为这就叫顺天应命了?不是的。就像小乔,你觉得你跟她之间,或许是因为宿命的安排所以才没有明天。又也许在你眼里,我也是那个输了败了的人。可是我不会安于现状,也不会真的相信宿命是多么了不起的东西。她今天可以是骆擎苍的妻子,也可以是别的男人的女人,但我永不妥协,到最后,她依然只会是我一个人的!”
纪梵的背影微顿,这次却并没有回头,而是大踏步走进了会场。
纪凌寒站在冷风中瑟瑟有些发抖,重新回到会场中间时,场内正好飘扬着优美的舞曲,会场中间的舞池里,所有衣着华贵而不失优雅的男男女女相拥而舞,别有一番风景。
然而,在这风景之中,纪凌寒还是一眼便到了人群之中的骆擎苍和殷小乔。他似乎正低头同她说着什么东西,她也似认真在听,间或点头应允。
那夫妻之间潜移默化的和谐气氛,那轻声点头之间的欲语还休--纪凌寒只觉得心间似被什么东西重重一击,再是想要伪装表面上的平静,也因那钝痛,仿似令他心间流了血似的,喉咙里都有些涩涩的味道。
一曲终了,骆擎苍牵着殷小乔的手从舞池中间走出,轻声着刚才的话语,“听妈说,你昨天吹了冷风,不只感冒,喉咙还疼是吗?”
殷小乔轻了轻喉咙,“还好。”他们的离婚手续暂时还没有申请下来,所以乔妈在骆擎苍的眼里心里,仍然是他的丈母娘。
“我在车里给你备了一些降火的药,都是平常你吃了效果比较好的。待会我回酒店以前你记得找我拿药,要是夜里实在不适,爸妈又睡得早,记得打我电话,别自己一个人撑着,知不知道?”
殷小乔怔然抬起头来望他,眉眼轻动,“擎苍,我已经不是你妻子了……”
他弯唇打断,“我们的离婚手续不还没有办下来吗?你只管安心,婚前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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