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你说什么呢？”
“哈哈，我就知道你没上过，我姐连鸭子都不上，哈哈。”
“晕死了，这话你也敢说，如果放在我身上，我死八次都不够，也就是你说了。”
“算了算了，不说了，累了，我去睡。”说着，自己去了卧室。
我跟在后面，伺候李小婷上床，帮好盖好被子。“杨大哥，如果你不是我爸爸的人，我就让你给我当长工了，你贴心了。”
“你要愿意，你就把我当成你的人了。反正都是你们李家的，都可以，况且你这么漂亮，我更开心。”
“你是说不想跟着我爸爸了？”
“你爸爸是个老男人，你是一个小处女，同是李家人，你说我更愿意跟着谁。”
“不正经……”李小婷向我招了招手，俯下身去，她在我耳边小声说：“看你这么乖，给你一点儿小福利。”说着，拉着我的手，在她的胸上捏，本来就是个吊带睡衣，领子拉一下，整个胸部就出来了。又接着说：“舒服吧。还是那句话，你要是想了，我可以偷偷帮你解决一下。”
正说着，听到浴室开门的声音。李小婷赶快挥了挥手，赶紧撤的意思。
“你们两个在干什么呢……婷婷，他没欺负你吧？”小李走过来说。
“哪有，别乱讲，我的李大小姐……时间也不早了，你们睡吧，我睡客厅沙发。”说完我就躺在了客厅沙发上。
她们两姐妹说了会儿话，就关了灯，估计也睡了。但我怎么也睡不着，想大哥怎么会突然发生意外，在这个节骨眼儿上，会不会是何派的人干的？如果是他们干的，又怎么做到一点痕迹也没有，李书记那么聪明，也看不出来？
正想着，发现有个人走了出来，我赶紧坐了起来。出来的是小李，她小声说：“嘘——小声点儿。”
她坐到我身边，我小声说：“你也睡不着？”
“嗯。我想哭，叔叔从小对我那么好，什么事儿都依着我，没想到……呜……”
“想哭就哭出来吧。其实大哥对我很好，如果不是他，我还在当鸭子呢。”
“呜……也不知道以后会怎么样，婷婷大学还没毕业，怎么面对将来的事情？”
“不哭了，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说不定，婷婷大学毕业了，会变成和你一样坚强，是个女强人呢。”
小李靠在我肩膀上，一边小声哭着，一边说起以前的事情，大哥怎么对她好，怎么护着她，被人欺负了，第一个到场的，永远都是大哥。
灯突然亮了，李小婷说：“你们，在干嘛，大半夜的。”我也不知道说什么，但总不能把实情说出来，李书记交待过，大哥的事儿，不能告诉李小婷。
情急之下，我说：“我想上你姐，但她不同意，就哭了。是我不好，我不该这样，你让你姐别哭了。”
“你怎么这样啊，欺负我姐……姐姐别哭了，他就是个人渣。”李小婷拿了纸巾，帮着擦了眼泪。
小李说：“这也不怪他。他是在求我，不是在逼我。是我想起以前的事儿了，就哭了出来。好了，你也快去睡吧。”
“看错你了，你这个色狼。”李小婷说我，又转头对小李说：“好了姐，我们回房去睡吧。”
“是我不好，是我不对，以后再也不敢了。”我跟着往下说着。
“婷婷，别说他了，其实他人蛮好的。他真没欺负我，你也不想想，有哪个男人能欺负得了我？”
“也是，但他始终把你弄哭了，还是她不好……你，把我姐哄开心，不然我我给徐慧姐姐打电话，说你欺负我们两姐妹。”李小婷不依不绕地说。
“别别，徐慧都睡了。”我赶紧说，万一真打了，那还了得？
小李也说：“别闹了，好吧，告诉你吧，其实我们做过好几次了，要是真欺负的话，当初我也不同意。”
“真的？”李小婷睁大着眼睛看看我，又看看小李。
“当然是真的了，你要是不信，我们做你看，反正你那么喜欢看。”小李淡定的说。
然后，又是一片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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