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霏绾就这样看着陆余心，不知不觉有些看出了神。
陆余心见她直直盯着自己看，有些奇怪，叫道：“季小姐，季小姐。”
叫了几声，季霏绾才回过神来，有些歉意道：“抱歉，陆小姐。”
陆余心坦然地笑笑，“没事。”
旋即，她直径走到床头柜上，将带来的鲜花放好。
不经意间，她瞥到了一边小茶几上的文件和笔记本电脑，问道：“你在这里工作？”
季霏绾点点头，“嗯。”
陆余心收回视线，看向病床上的战封尧，问道：“他的情况怎么样了？”
“医生说，各项身体指标正常，就是昏迷不醒，不过只要细心照料，情况就会有好转的。”季霏绾回道。
陆余心看着战封尧微微颔首。
顿了下，陆余心才转身看向季霏绾，说道：“我们能出去单独谈谈吗？”
季霏绾点点头，“当然可以。”
只是，她的心里有点疑惑，陆余心想跟他谈什么呢？
陆余心走出病房，季霏绾跟上，两人一起来到了医院的天台。
两人相视而立。
陆余心直直地看向她，神情冷肃，开口，“季霏绾，你到底哪里好？”
陆余心这没来由的一句话，让季霏绾一头雾水，不解地蹙眉，“陆小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陆余心仍沉着脸，继续道：“为什么战封尧可以为了你，连命都不要了？”
季霏绾明白了几分，可心里却依然一团乱麻。
她这话是什么意思？
难道她也喜欢战封尧？
还是说她想逼自己离开战封尧？
“陆小姐，我……”
季霏绾正想开口说些什么，陆余心却接过话。
“这么多年了，我一直在关注着他，这还是我第一次见到她对一个女人这么上心。季霏绾，你到底有什么特别的？”
季霏绾压根就没想到，这些话会从陆余心的口中说出来。
顿时，她有些不知所措。
陆余心却不以为意，接着说道：“你知不知道，我爱慕了他十几年！以前，他只对我好、跟我亲近，当时所有的女生都羡慕我。因为封尧不仅长得帅，还很优秀，有好多人都想跟他做朋友，而我也深深被他吸引。也就是从那个时候起，我就下定决心要努力成为一个配得上他的女人。于是，我努力学习，终于考到了国外的常青藤院校。为了这个目标，我远赴重洋求学。后来，我真的成为了能配得上他的女人了，可他却已经离过婚，有了未婚妻，甚至还有了孩子。”
陆余心说着，嘴角扯出一丝苦笑。
季霏绾听完这番话，心里有种说不出的难过。
她无法想象，那到底是什么样的信念，才能支撑着她克服重重困难，等到今天。
季霏绾有些歉然道：“对不起！”
陆余心轻笑一声，“对不起？你是以什么身份在跟我说对不起？战封尧的前妻？还是他孩子的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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