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悦，“在公司请叫我李总监。”
佟锦月愣了下，又幽幽然在心里叹了口气，才道，“是是是，李总监。”
李蔚蓝这才落了座，“我猜你最想问的是你妈妈的事对吗？”
佟锦月赶紧点点头。
李蔚蓝掏出手机，翻出一段视频，然后递到佟锦月的面前，“这是我走之前拍的，就知道你要问。”
佟锦月点了播放，画面中出现的是一家医院，一位外国护士正推着肖娅在慢慢散步，肖娅的精神状态看起来不错，但也有明显的脑溢血的后遗症，那就是动作变得没有从前那么灵活。
视频时间并不长，佟锦月放了两次，她捧住嘴，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
李蔚蓝叹了口气收回手机，“最艰难的日子都过来了，放心吧，阿姨会好起来的，那家医院能给她最好的治疗，你不用担心。”
“是啊！”佟锦月靠回椅背，“最艰难的日子都过来了。”
李蔚蓝看过她感慨的样子，忍不住吐槽，“你上辈子是拯救了宇宙吗？最艰难的时候，有人为你扛！”
“嗯？”
李蔚蓝看着她，直言不讳，“别总是那么任性，不知好歹，想想明先生为你做的，你就偷着乐吧！对人家好点儿！”
莫名其妙挨了训，佟锦月有点儿老火，“我哪里任性、不知好歹？又哪里对他不好了？他为了做的那些，我都是写了借条的，真金白银，要还的。”
佟锦月突然拔高的声音，让李蔚蓝也有些无所适从，安静了片刻，她才找回声音，“干嘛呀？这些天，长脾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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