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也巧，他是我高中同学。”
“那太好了，你帮我约一下。”
“好！”
两人到达约定的茶室，一个衣着潮流的男人已经等在里面，见到李妍蓉，他站起身打招呼，“蓉妹妹，好久不见，越来越漂亮了。”
李妍蓉不苟言笑，示意他请坐，才介绍起来，“章程，这位是佟小姐，电话里面我已经跟你提过了，约你就是想跟你打听点儿事。”
章程坐回位置上，翘起二郎腿，一副桀骜不驯的模样。
佟锦月看了一眼，伸出手，“你好！”
章程斜睨了一眼，伸出手，指尖拍过佟锦月的手，并没有握。
李妍蓉有些生气，“章程，你什么态度？”
章程笑起来，“蓉妹妹，我态度怎么了？很端正啊！”
佟锦月扭头示意李妍蓉，“没事儿！来，坐！”
佟锦月跟李妍蓉刚坐下，佟锦月直接道，“章先生，既然妍蓉已经提过我的来意，我也不拐弯抹角了，我就是想请问一下，是谁出资让你大爆明氏集团猛料的？”
章程闻言，依旧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佟小姐是吧？你可能不太熟悉我们这一行，作为大V号，如果一定时间内没有猛料爆出，关注度就会降低，所以，对我有价值的信息我爆出来很正常。”
佟锦月嘴角浅勾，有些慵懒的看着他，“没有信息来源，你也不可能看图说话，不过是有人通过你的手推动舆论而已。”
章程看了眼李妍蓉，“行啊！摸门儿门清，你告诉她的？”
李妍蓉还没来得及说话，已经被佟锦月接了话茬，“妍蓉什么都没说，是我来之前查了下你们的营销手段。”
章程没有立即接话，而是借着给自己倒杯水的时间，整理了下情绪，“既然，你也说了是营销，那我们说其它的没意思，说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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