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天赋有限，在班上只是中上水平。
乔二强已经去部队一年，时不时发明信片过来。
文居岸离开京南，乔一成只是消沉半个月，就恢复正常，偶尔也会去夜校教教课。
洛北中间去过黑省两次，想见马素芹。
结果大失所望，马素芹怀孕了！
开店的事情只能暂停，洛北最终把精力花到燕子琼身上，也没白跑一趟。
第二次再去就是马素芹生孩子，有马长贵的人脉，户口解决了，洛北当时望着马素芹脸上的恬淡，心里隐隐作痛！
“我没有遗憾了！”
马素芹抱着孩子，柔情似水看着洛北：“我会好好抚养儿子长大，这里永远都是你的家！”
而忙于陪着马素芹坐月子，洛北只是提醒高秘书，要注意华老的身体。
但是他没去矮子国亲自照顾华老，悲剧还是发生了！
华老演讲时，突发心肌梗塞，当天就去世了！
洛北崩溃了！
6月份照顾马素芹坐完月子，回到京南他就病了，病了足足有十来天。
病好之后他就经常来玄武湖旁边坐着，一看湖水就看两三个小时。
“他这样很久了？”
身穿黑色西装的韦唐辉，瞥下旁边站立的项南方，眼中满是忧虑：“我听说国际奥数比赛，有人建议拿掉洛北？”
“嗯！”
项南方点点头：“他们担心洛北发挥失常，想要换人！”
“唉！”
韦唐辉手握卷轴，来到洛北前面，挡住他：“看看这是什么！”
“什么？”
洛北微微皱眉，伸手推韦唐辉：“别挡住阳光！”
唰！
韦唐辉展开卷轴，迎着阳光，三个金色大字映入洛北眼帘。
鼓吹者！
熟悉的称呼，熟悉的笔迹，洛北一时间呆住了：“这是，这是华老……”
“没错！”
韦唐辉收起卷轴，狠狠瞪视洛北：“华老去矮子国参会前，写下了这幅字。他打算等你去燕京，再送给你！”
“可是……”
想到那位可敬的老人，韦唐辉声音有点儿哽咽。
但他早就不是实验室听洛北指导的助理研究员，作为幻想公司副总经理的助理，经常参加高层会议，很快就收敛了奔放的情绪。
“卷轴，我交给南方妹子，你真正想通了，才有资格拿它！”
韦唐辉把卷轴交给项南方，转身背对着洛北：“我和倪总一个月前听了的建议，从幻想公司筹措到资金。半年内三倍的收益，倪总可是拿了汉卡专利抵押的！”
“倪总说了汉卡能快速开发成功，有你的功劳，即便钱没回来，也无所谓！”
……
“我下午的火车，两个小时没见你，就当我错认了你！”
声音越来越低，韦唐辉离开，渐渐远去。
“华老！”
“华老！”
……
洛北喃喃自语：“我该怎么做？”
“怎么做？”
项南方做个抛卷轴的举动，要扔到湖里：“你再这样自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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