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零能否真正庇护诺诺，这件事并非有百分百的把握。
因为是那家伙提的，凯撒存心不想随他的愿，反而做出了反常行为。
在此之上很可能还有更多。
近了！
阿尔法长老现在甚至有心思点评起凯撒了。
“但一个屠龙者领导的组织，就一定是屠龙者组织么？”
凯撒把他从阿尔法长老处得到的信息简单传达给了众人，楚子航也给出他在空中花园得到的隐秘。
“是什么？”
“卡塞尔的风吹草动，都在我们的掌握之中。”
只有活着，只有活着才是胜利，任凭你才华横溢，任凭你天赋绝伦，你死了，我活着，我是赢家。
“凯撒，你当然不可能吃掉白王，你也不可能杀死楚子航，天皇墓里还有蛇岐八家的大家长和他的兄弟姐妹。”
母亲！
阿尔法长老的话响起在他耳畔。
但现在的当务之急不是这个。
“这不是明摆着的事么？”
“等等，你以为我是变态么？”
“我承认，对，谁都得承认，昂热他是彻头彻尾的屠龙者，甚至你放眼历史传说和神话，你都很难找到一个堪比昂热的屠龙者。”
楚子航看了眼凯撒。
“反正，最高议会的人，也快到了。”
但昂热和楚子航……
阿尔法长老是加图索最年长的祖先，以他的年龄，评价昂热一声天真确实绰绰有余。
“你不得不如此。”
或许是……
“你别忘了，说到底，昂热再怎么优秀，他也只是一个屠龙者，擅长的只是屠龙的事。”
不，不是鼓点，是马蹄，是之前楚子航说的马蹄声，之前他听不到的马蹄声现在听到了。
“那个老不死的叫我不爽。”
“凯撒，我们必须承认，当初没给你下安全阀是我们最大的失误。”
那个夏天凯撒还没认识诺诺，是他在后来悬赏得到的诺诺资料上看到的，带着安全帽灰头土脸的少女躺在钢筋石板上眯着眼看天，睡眼惺忪的用相机自拍。
“屠龙者终究只是屠龙者而已。”
“听说一人得道鸡犬升天，难道你们也能成神。”
“不愧是你啊，凯撒。”
“是的，奥丁。”
凯撒说。
唯一能听到的，只有他和路明非。
这句话似乎真正触及了阿尔法长老的痛处。
阿尔法长老很满意凯撒的回答。
“对了，你现在和我说话，也是通过血脉么。”
“诺诺。”
诺诺也是该计划的一环。
凯撒喃喃。
“是他们跟你说的？”
阿尔法长老说。
说到底，阿尔法长老的话还是在凯撒心里留下了痕迹。
他们为神明的回归做好准备。
“决定吧，凯撒。”
八足天马的马蹄声……响在这里！
怎么可能！
“我其实不在乎。”
“凯撒，你听好了，反正我无所谓，不蒸馒头争口气，我就算死，也不会叫这些老不死的如愿！”
凯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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