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了眨眼,走上前说:“你别害怕,这里是我的寝宫。有人救了我们。”
沈若华说:“你放心,救你的人是我兄长。你的祖父宇文老将军是我兄长的恩师,不知你可有听过。”
宇文玉脸上的警惕和恐惧渐渐消了下去,她敛眸喃喃道:“我好像听爷爷说过……他有一个叫沈戚的徒弟……”
沈若华缓缓颔首,“那是我哥哥。”
宇文玉肉眼可见的松了一口气。
公孙卿走上前道:“太医说了,你的身子无碍。宫宴马上就要开始了,你先穿我的衣裳去宫宴吧。”
“宫宴……”宇文玉呢喃了一句,猛地回过神,“对了!公孙婉她要把我装进给拓跋皇子的木箱里!”
“我要告诉爷爷和皇上!公孙婉,我饶不了她!”宇文玉捏着粉拳愤怒的说道。
公孙卿敛了敛眸,低声道:“你现在去揭发她根本无济于事,你我都没有证据。”
“难不成真的就这么轻易放过她了吗?”宇文玉红了眼睛,“我不过是在裕嫔娘娘的宴席上拿走了她的魁首罢了,她居然记恨到现在。若我真被带到大殿上,那!况且你也是如此,你就不想给她教训吗?”
公孙卿动了动唇,指尖蜷缩起来,宇文玉目光莫名的看着她,轻哼了声骂道:“胆小鬼。”
沈若华沈默片刻,淡淡道:“你若想给公孙婉一个教训,那倒也不难。”
…
…
半个时辰后,保和殿内鼓乐齐鸣,歌舞升平。
方才拜完堂的公孙彧和拓跋心二人,换了一身喜袍坐在皇位下首,夫妻俩举杯换盏,看着倒也和谐。
东岳帝高座在皇位上,俯视着殿中众人,他方才多喝了几杯佳酿,现如今胸口饱胀,升起一股豪迈之心。
他的目光有些迷迷糊糊,辗转了半晌,停留在霍孤的头顶。
东岳帝眯了眯眸,无声的勾起一抹笑容。
他指尖摩挲着手里的酒盅,回忆起四年前的情状。
就算他那满心都是风花雪月的父皇,喜爱的是霍孤和后宫那个女人又能如何,到头来还不是他轻而易举的得到了座下这个位子,而之前一直压在他头顶的人,现如今还是只能为他所用。
他现在还如此年轻,便已经收复大漠,其余几国也被他东岳压制。
早晚有一日,他会成为一统天下的君主。
而有些人,永远都是他手下的棋子。
东岳帝执着酒盅,忍不住哑声笑了出来。
坐在他身侧的皇后投目过去,低声唤道:“皇上?您怎么了?”
“嗯?”东岳帝眯着眸看了她一眼,笑道:“皇儿大喜的日子,朕自然是……是高兴!”
皇后捏着长袖,放下了手里的建盏,低声道:“皇上还是少喝一些酒。妾身这里备了醒酒茶……”
东岳帝不耐烦的甩开她,“你休要在此败坏朕的兴致!”
饱和殿内的欢笑声渐渐停了下来,众人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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