屑。
皱皱巴巴一小堆,有的都揉成纸团了。
祝余把台灯打开,从一块比较大的纸片上看到了半条小鱼。
鱼头,还给点了个眼睛。
弱智简笔画,是傅辞洲能干出来的傻事。
祝余垂着眸,半晌长叹了一口气。
他跟个傻逼较什么劲,等对方开始生气还不是自己要哄回来?
祝余拿过手机,给傅辞洲发了条信息。
-去哪儿了少爷?
傅辞洲几乎秒回,明显已经没在跟他怄气。
-快到家了,开门。
防盗门和电梯门几乎是同时打开,祝余听见“叮——”的一声,走廊的感应灯就亮了。
“你干嘛去了?”祝余的手还握着门把手,抬眸看去。
傅辞洲穿着大衣,裹着围巾。
他周身绕着夜晚的寒意,直接扑了祝余一脸。
来不及走进房间,傅辞洲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张纸条来。
——是红色的、卷起来的长方形纸条。
祝余一愣,因为太过惊讶甚至没有及时去接。
走廊的感应灯是小功率的白炽灯,灯光用来照明,发着昏黄色的光。
傅辞洲的五官锋利,被灯光从头顶照下来,明暗分明。
祝余眨了眨眼,没接住对方微微垂下的视线。
“一张破纸条。”傅辞洲声音微微带喘,有些低沉。
他像是不高兴了,但是别别扭扭地认错,“我再买就是。”
所以这个人大半夜顶着寒风出去,买回来一张纸条。
祝余抬手把纸条接过来,是干燥的红纸。
他低着头,缓缓展开。
上面画了一条简笔画的小鱼。
还有一句,开开心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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