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去看病人更为要紧一点,毕竟现在最重要的是想出一个可以解除疫情的办法,不管军方搞地是什么把戏,那些病人才是目前最需要救助地。
步凡将匕首收好,然后脚一点,就向外飘去,没入了浓浓夜色之中。黎明前的夜色才是最黑暗地。
步凡从窗户上钻进去,打开了灯,然后脱掉外面的黑衣,是一套全黑地休闲装。他把衣服叠好后又塞回自己的包里,开始仔细观察起那把匕首。
匕首手柄上的花纹有些磨损,证明这只匕首有些年头了,刀面上有一只狼头的标记。步凡想不出什么人会用这种匕首,手柄前后段都撞上了刀片。看似前后都能攻击到,但是一个不小心就会伤到自己,很少有人制作和使用这种匕首的。
步凡只得先把匕首塞进一个抽屉里,起身去洗了个脸,然后坐在床上开始运气,刚才和那人打斗了好长时间。真气有些损耗。
步凡渐渐进入一个忘我状态,真气的运行把一夜的疲劳都一扫而空,直到耳边传来敲门声,步凡才睁开了眼睛。
赶紧下床去开了门,是昨天见过地一个医生。医生手上提着一套厚重的防护服,“我是来给你送防护服的,记得一会去病房一定要穿好防护,我们这有个医生就是因为没穿好防护被感染了。”
步凡急忙接过防护服,连连道谢。
“一会会有人来送早饭,在自己房里吃完。把饭盒放到门口就可以。会有过来收拾的。”
“谢谢,我知道了。”
“不客气。一会吃完饭我们在会议室集合,研究一下下面的治疗方案。”那医生说完就走了。虽然人人都带着口罩,但是步凡知道这个医生的口罩下面,一定是张俊朗的笑脸。
步凡吃完饭赶到会议室,其他的医生也差不多同一时间都到了,步凡现在和他们一样,都穿上了最厚地那种防护服,大家为了交流方便,集合的时候都只是带着口罩,没有带隔离面罩。
其他几个医生都在讨论着治疗方案,步凡插不上嘴,一来他没见过病人,不了解情况就没有发言权;二来其他几人都是西医,只有自己是中医,和他们讨论不到一块。
众人还是继续昨天的话题继续讨论,不过依然没有弄出什么结果,最后决定还是先去巡视病房,然后每人拿出一套治疗方案来做讨论。
步凡也跟他们走进了病房,宾馆的每个房间现在都被改装了成了无菌病房,进出的空气都要进行消毒,每个房间最多住两人。
其他几个医生开始观察起病人身旁的各种仪器,并做着记录。步凡走近一个病人,开始了自己那一套望闻切地老套路。
病人的面色枯黄干涩,肌肉松弛,神智昏迷,目光涣散,步凡仔细观察着病人的情况,然后开始给病人摸脉.
步凡的眉头一皱,露出疑惑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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