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坐下。
“明明下午的时候救回来了的,不是脱离危险了吗?”
“她父母以后该怎么办?”
……
应恺来到医院实习不过两个星期。
这两个星期里虽然忙碌,虽然跟着江见疏观摩了一场又一场的手术,但每一场都以成功收尾。在学校他也曾听老师说过无数的生死离别,也曾因而心有戚戚。然而来到这里实习后,他愈发觉得江见疏就是神,只要他拿起手术刀,就不会有失败的手术。
医生的手是一双可以起死回生的手。
这样的心态对于一个医生来说是非常自大且傲慢的,轻视手术台,也蔑视生命。
现在,他为他的自大与傲慢付出了代价。
江见疏不是神,他也不是,所有的医生都不是。
他们都只是病患的代理人,替他们和死亡拔河,与死神较量。
“世间无神。”
江见疏看着他佝偻的身躯,淡声说。
“生命的重量远比今天压弯你的孩子重得多,”他说,“但也没有谁的重量,重得过她。”
“你该尽力,而不是‘一定’。”
应恺哭到最后没动静了,乔柚有些担心,结果江见疏一看,是睡着了。
饶是江见疏都有点无语,盯着男生维持原样的姿势看了会儿,发表评价:“这姿势都能睡这么香,厉害。”
两人最后也睡了会儿,八点江见疏起来交班,不忘把睡成死猪的应恺也薅起来。
应恺那睡了一觉只后肿得两颗核桃似的眼睛惹来医生护士的注目。
张听月昨晚也在,
只是一夜都留守在急诊科,此时见到应恺这副模样,多少也猜到为什么,拍了拍他的肩,没有多说别的。
“江师兄,你没事吧?”她问江见疏。
“没事,”江见疏脱下隔离衣挂在椅子背后,“我回去了,今天辛苦你。”
“好,你多休息,”看见等在门口的乔柚,她愣了下,接着促狭笑起来,“快走吧,别让嫂子等急了。”
八点日头刚起,早晨气温换是偏低的,应恺跟他们有一段顺路。
乔柚实在看不下去他那两个核桃眼,吃早餐时顺便买了两个水煮蛋给他敷眼睛。
应恺受宠若惊:“谢谢师娘。”
江见疏在取餐口替他们等餐,乔柚闲着便跟他搭话:“你跟着你江老师多久了?”
“两个星期,”应恺想了想,“但是江老师只前也有去我们学校代过课,也办过讲座。”
江见疏上课?这有点新鲜。
“他给你们上课的时候是什么样的?”乔柚好奇问。
应恺像是回忆起了什么,磕巴道:“挺、挺好的,知识点都讲得清晰明了,解剖课也教了我们很多……”
乔柚狐疑地看着他。
刚刚经历过社会毒打仍然稚气未脱的男生眼神闪避了一下。
立马被乔柚抓个正着:“那你怕什么?”
应恺瞅一眼不远处的江见疏,小心翼翼地道:“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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