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撞在柱子上后又滚落到地上呕出一片鲜血。
然而兰秋强忍痛苦,边吐血边还动情的对谢柏庭倾诉衷肠。
什么心悦君兮君不知,什么只愿君心似我心,什么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乱七八糟又不知所谓地听得谢柏庭只想当场再来一击结果她。
若非最后老头子出面非要保兰秋,如今她怎么可能还好好当着她的一堂之主,早就化为一堆白骨了。
莫非…这死士……
就在他要下结论时,只听“咚”得一声,帐子外的丑六猛地从床踏跌倒在地。
丑六摸到谢柏庭手腕处,无意识间探到了主子跳动的脉搏,脉象急促有力根本不可能是一个沉睡之人该有的脉象!
主子是清醒的这一点直接惊得他一个后仰,跌坐在了地上,连期间小五说任务已经完成的话他都惊慌失措的没听进去。
而丑六这一骚动也让谢柏庭从僵直的定身状态中终于脱离了出来,他揭开帷幔,起身,赤脚踩在榻上,坐在床边视线意味不明地扫向死士。
丑六霎时心跳如雷,忙不迭跪伏叩首:“属,属下冒犯主子,大逆不道罪该万死,请主子赐罪。”
大概是这死士已经让他气得够多了,谢柏庭此刻居然还能保持平静,他活动着自己右手腕,企图让那似乎还停留在皮肤上的触感消失。
也不说话,就敛眸沉寂地盯着渐渐满头大汗的丑六。
哦,可怜的六六,都被大反派吓成啥样啦,系统宝宝默默啜泣,它感觉到六六就好像是放在油锅里煎炸烫滚一样,整个人都快要熟透地晕过去了。
良久,谢柏庭声音听不出起伏地开口:“知道你刚刚在做什么吗?”
丑六伏地抖啊抖:“属…属下轻渎主子…罪罪…该…”
谢柏庭见状不自觉的轻折眉心,这死士行事胆大如斗,怎么做完之后又害怕胆小成这样,…难以形容,总之就是有点不对劲。教主大人还不知道精分一词可以恰当形容丑六此时诡异的状况,咳。
不耐烦等死士磕绊完请罪的话,他打断他:“抬起头来。”
丑六闻言抬头,露出他一张汗津津的白里透红的脸,不仅耳朵,包括脖子脸颊都是通红一片,眼眶和眸子也湿漉漉的,一副战战兢兢地模样看上去十分的惹人怜爱。
“你…”谢柏庭原本要说的话一下堵在了喉咙口,手指颤动,忍不住想要抬起,中途他又强行克制地收了回去。
他喉结滚了滚:“本…我问你,你必须诚实回答,不准撒谎听到了吗?”
“是是…”
“……你…是否对我,有何非…”非分之想。
“是!”脑子已经乱成了一锅浆糊的丑六,下意识以为主子是在质问自己是否对他有何欺瞒,丑六急于认错,想也不想地慌忙表忠心道,“属下该死,不该对主子有所隐瞒,然此事太过复杂,属下一时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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