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对餍鬼岭的安全守卫与警戒上面。
虽是如此,御卫堂却一直不余遗力的试图重新将保护教主的职权如数拿回来。
哪怕教主不喜下属离他太近,然除非教主明确下命不许任何人跟随,否则明面上暗地里随侍左右的护卫必然不能少,教主若是要出教行走江湖的话就更不用说。
而且教主的近身护卫一职在浮屠教的众弟子眼里向来是最为炙手可热,每每轮到一周一次的换值之时,御卫堂与玄冥堂内部都会经过一场激烈的明争暗斗。
如今再被暗影堂的人横插一脚分一杯羹话…乐子可就大了。
“属,属下愿意。”丑六不懂这里面的弯弯绕绕,他一听主子说能够跟在主子身边随侍保护,强忍欣喜与激动表情克制跪地道,“属下一定不会辜负主子信任,誓死捍卫教主安危。”说老实话这两日没跟在主子身边,丑六空闲之余总觉得少了什么,连做事都不怎么提得起劲来。
谢柏庭闻言没觉得欣慰,关注点直接歪了十万八千里,他脸色一沉:“你刚称呼冰月什么?”
丑六下意识回答:“…主子…”
“那本座呢?”
开始察觉到主子不对劲的丑六茫然无措脸:“教,教主?”
“很好,一仆不事二主,”蛇精病上身的谢柏庭冷笑一声,“所以在你眼里冰月才是你的主子,本座连一个堂主都比不上,不配做你丑六的主子是吗?”
丑六还保持着跪地的姿势,慌乱失措摇头:“不,不是这样的,主子…不不,教主…”他脑子直接糊成了一锅粥,完全不知道自己该怎样回答才能让主子别生气。
在浮屠教能够称呼教主主子的,就只有十二位堂主,甚至哪怕是堂主大多数也是尊称谢柏庭为教主,其他人就没这个资格了,更别说死士这群底层人士。
当谢柏庭是堂主时,丑六还能自欺欺人称呼他为主子,但一旦他以教主的身份出现,连成为教主奴仆都没资格的丑六深受尊卑观念荼毒怎么还做得出僭越之举。
谢柏庭可理解不了那么多,他从来只是霸道得一味按照自己的意愿行事,特别在此刻自己心里不痛快的时候更是如此。
谢柏庭捏住丑六的下巴抬高,俯身,居高临下道:“你叫本座什么?”
“教唔…”丑六才刚口,薄冰瞬时从下巴蔓延冰封住了他的嘴唇,随即又一息之间褪去消失。
“最后一次机会,你该叫本座什么?”
丑六小可怜哆哆嗦嗦回答:“…主,主子。”
“从今往后,任何一位堂主在你眼里都只能是堂主,本座才是你唯一的主子,记住了吗?”谢柏庭醇厚磁性的嗓音仿如情人低语般,温柔而引人着迷。
听在丑六耳朵里却让他浑身抖得更厉害了:“是,是,主子,属下记住了。”
谢柏庭满意地直起身,指腹更像是粘在丑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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