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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
卫渡眼底带着激动，陆太太给他这样的人投资，压力一定很大吧。她顶住这样的压力，还不忘到现场鼓励他。
他一定要给陆太太争口气。
姜姒把卫渡叫过来，问道：“钱够吗？不要省着用，不够我可以继续投资。”
钱砸得越多，到时候赔得越多，赔光陆凛。
姜姒笑了，超过她想象的糟糕吗？
她要的就是这种自信和肯花钱的霸气，用最多的钱，做最烂的剧。
卫渡深吸了一口气：“陆太太，每一分钱我都用在刀刃上，最后成片出来一定会超过您的想象。”
他有信心，会打一个漂亮的翻身仗。
卫渡的表现让姜姒非常满意，姜姒又看向了杭以声：“你演得怎么样了？”
杭以声难掩激动。
姜姒：“我不差钱，你放手去做。”
卫渡：……他一定会努力的！
他严格贯彻放养式演法，拍戏前才看剧本，演起来效果意外地很好，连卫渡导演都说他开窍了。
杭以声有些羞涩地开口：“我一直按照陆太太说的，平时能不看剧本就不看剧本。”
上次和陆太太见过面后，他隐约感觉他抓住了某种不得了的东西。
圈里盛传的体验派演法和表现派演法，在陆太太教他的放养式演法面前，好像都略微逊色。
“心中无剧本，却胜有剧本。”杭以声有些忐忑地看向姜姒，“陆太太，我这样理解对吗？”
姜姒讶异：都学会自己改剧本了？
姜姒眼睛一亮，这么说杭以声演戏的时候一直在自我发挥，那不是跟脱缰的野马一样，谁都拉不回来？
她给了杭以声一个鼓励的眼神：“继续说。”
杭以声怔了几秒，他忍不住在心里说。
陆太太又夸我了。
剧情乱七八糟绝对没跑了。
“你太优秀了。”姜姒看着杭以声，笑眯眯地说，“我看好你哦。”
只见杭以声捧着脸，苍白的脸上浮起可疑的红晕。
姜姒刚要问他是不是发烧了。
在她眼里，我有这么优秀？
姜姒疑惑，杭以声怎么不说话了？
另一头，陆司越正在一遍遍听他新写的歌，他单手戴上耳机，闭上眼睛听着。
这时，他听到谭经纪人在打电话：“以声，怎么了？”
下一秒，杭以声转身就跑，他跑的时候还垂着脑袋，很快就消失在了姜姒眼前。
姜姒：？
“你说陆太太刚才夸你了？”谭经纪人笑道，“陆太太现在还在剧组啊。”
听到这里，陆司越的心情忽然平静不下来了。
“什么？你说陆太太来了剧组？”谭经纪人的声音一下子高了起来。
陆司越敏锐地捕捉到“陆太太”这几个字，他不禁摘下耳机，竖起耳朵听了起来。
陆司越越想越觉得，姜姒是想见他，看看自己有没有因为她的举动而动容。
姜姒还夸杭以声，这不摆明了，姜姒想通过杭以声的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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