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乔雨汐瞪大了双眼。
如果说白天在听到秦墨说这句话的时候，乔雨汐的内心是不屑与恼怒。
那此刻，这句话在林凡的口里说出，加上后面那句的“也”字，让她的心情更加沉重。
“他这五年里，也经常进医院？”
乔雨汐胸口发闷，就连呼吸都感觉到沉重，她颤抖着开口，看到林凡摇了摇头，刚准备松一口气，便听到了林凡接下来的话。
“经常是病到起不来，也不肯来医院，唯一一次来医院，是，胃出血，差点就……”
林凡看到乔雨汐的眼泪掉了下来，接下来的话没有继续说出来。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乔雨汐咬紧牙关，攥紧拳，极力克制才没有让自己哭出声，她再次把目光落在手术室的大门上，声音已经变得十分哽咽。
“夫人，当年的事，我多少有些了解，当时江爷是并不知道您怀孕了。”
林凡不忍心看到乔雨汐哭，他知道，乔雨汐一旦哭了，江爷一定会很心疼，但是有些话，他也终于忍不住向乔雨汐解释。
“江爷并没有和陆小姐在一起，他这几年一直在找您，从来没有放弃过。”
说完，林凡叹了口气，闭上了双眼。
当年的江爷，那可是黑白两道都闻风丧胆的大人物啊，可现在，竟然为了女人，每日酗酒，把自己搞得这么狼狈。
他从没见过这样颓废丧气的江墨辰。
果然英雄难过美人关吗？
“不知道我怀孕了，就可以对我不管不顾，不相信我吗。”
乔雨汐跌坐在一旁的长椅上，眼泪不断的流下。
她在意的不是江墨辰失手把自己推倒。
而是，他根本不相信自己说的，陆梦晨是在设计陷害她。
而是，叶言给他打电话的时候，他依然觉得她是在胡闹，而选择留在陆梦晨的身边。
林凡沉默了。
他一个孤寡了三十几年的单身狗，根本不知道要怎么回答这种烧脑的感情问题。
正在这时，手术室的门打开了。
乔雨汐擦掉眼泪，冲到被推出来的江墨辰的身旁，看到他的头上缠着的纱布，再次泪眼模糊。
“医生，江爷怎么样了。”
林凡走上前，看着已经泣不成声的乔雨汐，抿着薄唇替她也是替自己开口问道。
“好在没有伤到要害，只是头撞到了安全气囊，有些轻微的脑震荡，而且……”
医生皱着眉，说的有些犹豫。
“而且什么？”
乔雨汐看向医生，急切的问道。
“这是江夫人。”
看到医生投来的疑惑目光，林凡直接解释道。
“江爷身上多处有不同程度的淤青，创伤，但并不是这次车祸留下的，还有他脸上的伤，看样子，已经有两三天了。”
医生听到林凡的介绍，摇着头叹了口气，说道。
淤青，脸上……
乔雨汐看着病床上双目紧闭面色发白的男人，想到刚刚叶言脸上的伤，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
“那他什么时候能醒？”
也只是沉默了几秒，乔雨汐便哑着声音开口问道。
“这个不清楚。”
医生再次叹了口气，说道，“夫人，等江爷醒来，请您务必转告江爷，千万不要再酗酒了，这样下去，会很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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