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薄谌的薄唇微启,冰冷的嗓音一字一句的对着道:“从一开始就是你自找的,你现在还跟我谈什么贞洁,闹什么离婚!一个婊子给我装什么装!”
婊子……
我像是受到了什么奇耻大辱,脸色泛白的盯着薄谌,心里颤抖道:“对!我就是婊子!但即便我是婊子,只要我拒绝你,你就一辈子都上不了我!”
我这人,越是被侮辱越是说反话。
明明听阮冶说的,适当示弱就好了。
但此时此刻,示弱又太突兀。
而且我还生气呢,谁让他跑去找季沐的!
裙子被薄谌扯下,我冷冷的盯着他一言不发,他开始低头亲吻我。
见我这样,薄谌直接伸手脱下我身上的羽绒服。
里面就一件薄款的毛衣,身体经不住寒冷开始颤抖,我双手抱着肩膀骂道:“神经病,快还给我!”
闻言,薄谌直接把我的羽绒服扔在了斜坡下。
我气的眼眶湿润,直接抬腿一脚踢在他的腿上。
他愣了一下,眸心泛起波澜,“还没人敢踢我。”
夜空里下着大雪,薄谌乌黑的发丝上落了很多雪花,我颤抖着身体,讽刺他道:“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在这个世界上人人都要怕着你吗?”
他捡出两个字念道:“东西?”
薄谌忍不住冷笑,“那你看看我是什么东西!”
薄谌将我捞起来,就在我打算一巴掌拍在他脸上的时候,他突然从我的面前直直的倒下。
坚硬的身体砸在雪地里仍旧响起了不小的声响。
我一脸懵逼的望着他,又看了眼自己的手。
我还没有打他呢,这算碰瓷?
我蹲下身看见薄谌的脸色苍白,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很烫。
估计是发了高烧。
我想丢下他一个人在这儿,但冰天雪地的,他又是自己爱的那个男人,所以最终没忍下心。
我扶着一米九三的他艰难的回到自己出租的房子,把他扔在地板上随后就开了房间里的暖气。
我坐在地板上给阮冶打了电话说薄谌的情况,随后他带了两个医生过来给薄谌治疗。
待他们脱下他身上衣服的时候,我才知道薄谌的胸口有刀伤。
我担忧的问阮冶,“他怎么回事?”
“薄先生最近一直在出任务,我也一直联系不上他,直到今天在酒吧里找到他的时候发现他昏迷不醒,身上都是伤口,而且还被人下了药。”
薄谌下药的事我知道,但他受伤是在找到我之前还是之后?
我突然想起他说他找了我两个小时,找我两个小时如果仅仅是为了泄欲火,那他可以随便找个女人或者去医院,压根没有找我的必要。
薄谌找我难不成是因为我对他很特殊?
一想到这,我心里突然愉悦。
不想再跟他计较以前那些破事。
所以阮冶他们离开以后,我很殷勤的去了厨房给他熬小米粥。
刚做好端进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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